睡意朦胧的双眼一睁开便看到Alpha微笑的脸,姜鸦先是懵了几秒,随后惺忪的睡眼逐渐睁大。
等彻底冲洗干净出来,姜鸦又没什么力气折腾房间了。
秦夜的声音愈发沉迷,低俯再次咬住她的颈肩,手掌从她的手肘慢慢向小臂抚摸,沿着漉漉的肌肤一路握上她的手,将其按在侧的墙上。
在Alpha愉悦的“早安”声中,伴随着“啪”的一声肉接的脆响,那张英俊漂亮的脸上多了一个巴掌印。
秦夜微笑着拿着干发巾坐在床边给她干发,盯着她看了一会儿,也悄悄掀开被子的一角钻了进去。
“别咬。”姜鸦匆忙,水汽氤氲得视线模糊,“还有轻……呜、一点。”
“因为我还没同……呜!”
秦夜掰过她被快感弄得乱七八糟的脸,暧昧地着她的脸颊,低声呢喃着什么。
在极其破坏气氛的话骂出口前,秦夜快速地抬手堵住了她的嘴。
秦夜房间里有两张床——一张大床、一张大棺材床。
姜鸦困倦地想着,本能地爬进被窝里安详入眠。
腔被捣弄得愈发柔,在阴撞到某个感点的时候她整个人都僵住了,不知是水珠还是泪水从眼角下,尖吐在外面发出糊的、被掐住咙般的呜咽。
秦夜察觉被咬住的手指一阵刺痛,非但没闪躲,反而眯起血红的眸子兴奋地加重了力度,声音低哑发颤:
漆黑的屋内,秦夜始终睁着色泽艳丽的眸子,静静地看着omega如预料中一般进他怀里,满足地扬起嘴角。
姜鸦理所当然地认为血鬼会躺进棺材床里,便直接就地取床了。
无需睡眠的夜魔满足地抱着omega躺了半个晚上,时不时小心地从她下拯救一下自己的长发,或者即使阻拦她梦中踹人的。
大床看起来没什么生活痕迹,似乎很久没人睡过,连残留的信息素气味都很淡。
“我没有乱动。”
“姜鸦的信息素的味明明变得很色情了,里面也漉漉的……为什么不能?”
临睡前,他调高了屋内空调温度,让屋内比最适温度高出两度。
“嗯……”秦夜的獠牙在细的肌肤上摩了一下,又遗憾地收了回去。
这次犯下的错误有公共场合doi、洗浴时纵容alpha的色情行为……
在餍足后的不应期后悔自己被alpha勾引上,已经成了姜鸦的必修早课。
“姜鸦、姜鸦……”
第二天,姜鸦睁开了眼。
“亲爱的、好棒……不喜欢我突然进入你的吗?可是我刚进去的时候……里面咬得好厉害,味瞬间就……”
过了一会儿,姜鸦面无表情地下床洗漱,而秦夜还忧伤地坐在床边摸着自己的脸发呆。
姜鸦的夹在Alpha强壮的躯和坚墙之间的狭小空隙里,连腰肢弓起的弧度都受限。
这种位还是太……
肉棒退出一点,又深深撞回去,在温水以及omega温的腔包裹下逐渐同步了温度。
姜鸦愈发恼羞成怒,抬手狠辣地向后肘击alpha的肋骨,但动作太过明显,一下被alpha的掌心接住了攻势。
最后,秦夜抵着她的腰后了出来,弄了她满狼藉。
所以,这是为什么呢?
半夜,睡梦中感觉有点儿热的姜鸦摸到边温度适宜的降温,迷迷糊糊地整个人都缠了上去。
秦夜捂着她嘴的力不大,姜鸦轻易地扭挣脱出来,一张嘴就咬在他手指上,一口下去虎牙咬破肤,渗出血迹:
话没说完,在内反复抽送阴忽然出到口,然后狠狠贯入到最深,猛然挤进了狭小的生腔,打断了她的话。
总感觉这个套路有点眼熟。
血鬼的毕竟不是什么真的史莱姆胶,在温的腔包裹下逐渐化开,在肉棒深入浅出的捣弄下淌出了。
秦夜一边哀怨地说着,一边用力,单手扶着她的腰撞得肉泛红。
下次、下次一定不犯。
下的动作不曾停止,水从他背上淌下,打的睡衣黏在壮躯上勾勒出肌肉如雕塑般的轮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