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，记忆里胀大了无数。从前是握在手中把玩的，如今是握不住的小木瓜的大小了。鼓鼓的抖着，那尤其沃熟艳，随时要出汁。他手抖着，两只手枯瘦的瘪下去，像是两树枝，落在水腻的上面，好像一副枯骨。

        衣服被一件一件的脱下来，王伟动情的着气，去脱她丝的深色内衣，第一次在这里脱下衣服的时候是棉的内衣小小的，浅色的，有甜馨的香气。江遇没有反抗，埋在被子里哭泣，王伟看到她脸上一贯的让他熟悉的弱，终于放下心来了。这还是那个怯生生的喊他老师的小孩，等着他来拯救的小可怜。究竟是自己教出来的孩子，她的生命倚着自己呢。

        江遇的哭声渐渐停了，她已经哭不出来了，她觉得自己里面破碎的东西连遗骸也没有剩下。王伟的手抚摸她里面的肉，快感机械的传遍全，她觉得巨大的疲惫，连抬手都力气都没有了，只能顺从生理的快感，无限的落下去。“嗯……啊……嗯……嗯……”江遇发出呻。她睁着眼睛，眼眸里面是无边无际的空。

        燥热从下那里窜到全，他又抱着她了，熟悉的，熟悉的脸庞，是他的孩子！

        脸贴上脸。眉对着眉，鼻尖相，那个因为哭泣而张开的嘴，被宽厚的嘴又覆上去。又伸进去，七年没有过的事情，王伟有些生疏的去找她的小。记忆里又又，在嘴里，不一会就受不住得哆嗦。

        王伟猛然扑向江遇，他再也不能像一座山一样压的她无法动弹了，他只能稽的挂在她上，温柔的，亲热得安她。“不哭了……不哭了……老师在这里……老师保护你”就好像他们“热恋”的时候。他一生中的黄金时代。

        上去的感觉是的，的，凝固的牛一样。在手里化成一滩水了，动的抓不住。一点白色的水被挤出来，挂在熟的上，王伟的呼重的洒下来，口生津，长大了嘴拥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所有的事情都消失了，世界毁灭了。他们又回到了那天放学后的厕所间。江遇还是那个十五岁倒在地上的女孩，凄惶得等着噩梦过去。她被王伟抱起来，温柔的安着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说“我爱你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又变成出生的婴儿一样了，无限的生命都在这汁里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小遇长大了啊”他深深的叹了一声。原先瘦弱纤细的女孩变成了丰腴的夫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终于还是吃到了她的汁，从她里出来的，以前他就想着，那么小个人大着肚子会是什么样子，水的多不多。他是第一个吃到她汁的人。就像他是第一个进到她里的人。这么多年了，她还是为他而生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咕啾咕啾”里面晃的水，王伟大口吞咽的声音。他的那块秃的抵在江遇的脯上，白色的发，皱着的枯树，都在这水的浇灌下了。

呼气。他是多么渴求那样年轻的生命啊，的，活生生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孩子……好喝……”他嘟嘟囔囔的说着，嘴里舍不得丢开那一截。真正的开始模仿起他的小

        江遇的红熟的发汗，立，在王伟狠命的嘬中颤栗成筛子。水都蓄在这两只熟透的里，咕啾咕啾的水声和疯狂弹动的球。终于出来了，尽数在王伟的嘴里。王伟发出一声满足的叫，忙不迭的鼓弄着齿，嘬压着可怜的，人的汁是腥的，他却觉得甘甜无比。江遇的被得变形，深深得从指间溢出来，她无比凄惨的惨叫了一声，好像这汁是化了她的生命才出来的。

        王伟也脱光了自己，他的显出不忍直视的难堪了丑陋来，衰老就是在一点一点剥离人类的尊严。对比江遇的，肉乎乎热腾腾的白玉子，他简直像一把黑瘦的骨拼起来的，皱巴巴的耷拉在上。扑到她上，就像一只鬼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