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感到欢愉吗?”她笑着问。
野格重着发出一声低,刺痛从背后的肌肤传入深,他却并未因此得到救赎。
他可耻地了。
“别这幅表情。戒律里没有说不允许这些,对吧?”
戒律里当然不会说“禁止与邪异交合”或者“禁止向我主描述交合过程”这种事。
他接过姜鸦递给他的戒鞭,端着圣书,自顾自推门离开了。
但话说回来,能够自由出入正神的教堂、甚至对牧师出手,祂的力量或许超乎他的想象了。
微卷的鸦黑发丝垂落在野格宽厚的肩膀上,另一只手不住地搓着掌心胀的肉物。
“……”野格僵地站在原地。
姜鸦压抑着笑意,在他后俯下,嘴贴近圣骑士红透了的耳垂,语气表演似的浮夸。
“什么事也没有,他不会记得这里发生的事。”
手掌贴在圣骑士的脊背上从后颈抚摸到尾椎、然后从再来一遍,像是给大型野兽顺。
这话听起来好像强上了野格的不是她似的。
姜鸦朝牧师扬了扬手,于是他立刻睁眼爬了起来。
野格呼混乱,紧紧闭上了双眼。
姜鸦贴上圣骑士的后背,另一只手贴着他的肌肤。沿着着人鱼线向他前动。
他能想象到那艺术品般的手怎么玩弄着他的,甚至能回忆起进入她的感。
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他可悲的息声,安静极了。
姜鸦索隔着子握住他阴的位置,毫无章法地着。
他将手中的石中剑剑柄握得更紧,却觉十分手。
这位到底是什么来、又是想什么?
野格沉默地敛下眸子,扶着石中剑的剑柄,撑起跪在地上的右膝,缓缓站起来转向她。
野格的大脑一片空白。
那只手狎弄地抚摸过他线条漂亮的腰腹,最终隔着子布料,指尖按在他起的阴端,用力压了压感的肉冠。
“你可以起来了。”
“别费力气汇报了,圣骑士。除非你想在同僚面前出来……”
姜鸦扭瞧了眼毫无动静的石中剑,随口威胁她新看中的宝贝。
野格还没想好怎么跟她交,试探她的目的,姜鸦已经站回了阴影里形开始模糊。
“是……我因此而欢愉。”他低沉的声音微微发颤。
“为圣骑士长,竟然会在被怪物强暴的时候感到快乐,沉溺在之中,甚至……高了那么多次?”
野格呼一窒。
他的全都在发,像被丢进了油锅里煮沸似的。
他强迫自己尽可能地冷静下来,抛弃在邪异面前不必要的羞耻和自尊。
随后,他意识到姜鸦比自己要矮上不少,于是开始犹豫要不要低下子。
si m i s h u wu. c o m
“神啊,瞧你都干了什么?”
姜鸦将手里的鞭对折握在手心,看着那弓起的脊背上交错的红痕,了嘴角。
莱恩怔愣出神地在原地站了两秒,本看不见眼前的两人似的,神情逐渐恢复自然。
姜鸦笑眯眯的,一牧师袍站在他面前,看起来并不在意这个。
什么也没留下。
姜鸦惬意地眯着蓝眸,察觉野格的眼睫在她掌心颤动,于是松开了捂着他眼睛的手。
“你该回去休息了,野格团长。”姜鸦开心地跟他告别,须臾间散作黑雾落入墙角的影子之中了。
小腹猛地收缩,连带着都在姜鸦手下弹动了一下。
因为本没人会这么!
作为圣骑士最后的面和尊严随之支离破碎,野格意识到自己竟因受辱而起了生理反应。
抚摸着他脸颊的手此时捂住了他的双眼,眼前一片漆黑之时,耳畔的吐息和肌肤的感占据了他的所有感官与注意力。
他如受伤的野兽般沉沉息着:“对不起……”
野格抿抿,面色依旧有些灰暗郁沉,低声问:“莱恩牧师他?”
焦灼的情绪、的回忆和冰冷无情的问询碰撞在一起,野格几乎要陷入崩溃。
一只暗影之手从后缓缓抚摸上他的脸颊,质地冰凉,与人类肌肤的感相差甚远。
但野格依旧没有睁开双眼,自我逃避一般。
堂堂邪异,不用死亡来威胁,而是威胁要让他在大庭广众之下……像什么话?!
鞭再次重重落下。
——除了一只洇了子的可怜圣骑士。
姜鸦玩了一会儿就放开他站起,丝毫没有帮他解决到最后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