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，不用担心，和正常人类女没什么区别的。”姜鸦随口解释。

        房间内骤然安静了两秒，野格觉得气氛压抑得可怕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我知了。”野格沉沉叹了口气，脸上一阵红一阵白，不敢看牧师的眼睛，“祂用手抚摸我的……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姜鸦牧师！”野格不可置信的盯着他，沉声，“这太冒犯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野格哑了火，眉眼下压，紧绷着脸，反复深呼好心理准备后才开口：

        野格的垂在侧的指尖抖了抖，他垂下眼睫，在前画了光明神的祈祷手势，音量难堪地降低了：“她问我想……出来吗？我……给了肯定的回应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野格英俊成熟的脸开始涨红，他迟疑了数秒，最后还是选择坦诚，以免给同僚的调查分析工作制造误区：

        野格没有反驳，沉默片刻后，他再次张口陈述经过时语速加快了些：

        “以圣骑士的份出那种事，我犯了亵渎之罪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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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姜鸦快乐地欣赏完圣骑士长从耳尖红到脖颈的羞愤绝的模样，突然：

        “抱歉。我只是确认一下，细节。”牧师依旧优雅地回答，“记得把每个细节都说清楚，方便后期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虽然他尽量维持声线平稳，但还是吐字磕磕绊绊，堂堂圣骑士长此时慌乱得像个犯错的新兵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交？”姜鸦明知故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数秒没听到牧师的回答，野格最终忍不住打破了沉默，声音里带着淡淡的死意：

        “当然。为了判断那邪异的种类的能力，这些都是非常必要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跪下，为你的罪责忏悔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的名节就这样不复存在了，之后会被革职关进净除塔也说不定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她主动把我的……吞进了她的里，然后像是正常交一样活动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用适当的妥协来安抚邪异，以在邪异手下保护好自己以换取更多情报是正当之举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现在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TA怎么知的？按理说光明神的净除牧师是最必须严格遵守禁教义的职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之后我和……那化交合了。”野格难堪，“这个，也要说细节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不确定那是否和正常女的一致。但很……舒服，温热，会分黏的……嗯、偶尔会收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当时有什么感觉？”姜鸦牧师用冷静的声音询问，似乎情绪毫无波澜。

        野格狐疑地偏瞧了姜鸦牧师一眼。

        由于没有经验、无法分辨那是否与普通人类女的结构一致，野格不得不尽量客观地为“同僚”描述自己的感知。

        野格重重了一次深呼，目光僵直地盯着面前的石中剑，不敢去看牧师的表情。

        姜鸦努力绷住嘴角，抬手在口画了光明神的祈祷手势。

        野格胡思乱想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，不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姜鸦牧师偷偷违背教义出去享乐了？

        “祂试图用手勒颈让我窒息，但同时继续着对我的……抚摸，并开始尝试交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它告诉我可以称她为姜鸦，据她所言，她使用的躯壳是自己的遗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跪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姜鸦板着脸，一脸肃穆地打开手里的光明圣经。

下来仔细听她说话，或许还能从轻轻上扬的尾音中听出些难掩的期待。

        野格皱了皱眉，但眼下不是质疑净除牧师纯洁的时候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就像在帮你自？”姜鸦牧师突然。

        出乎意料，姜鸦立刻否定了他的话。她循循诱导着温声：

        “主会聆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姜鸦对这分不感兴趣，点了点，示意他说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