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疼的话和我说,实在疼就不。”
而下狭窄的里有真正的水,都淌到了徐谨礼的手上。
占有和控制都冒了出来,想把她困在边,将这个永远变成现实。
徐谨礼自然不会拒绝她这种要求,把她抱起来,直接抱在怀里。吻着、骨磨着骨,心贴着心。
“Daddy抱我好不好?想要您抱。”水苓朝他张开手。
“主人,差不多了……你进来好不好?”水苓的小里已经能容下三个手指,她感觉已经足够了。
腰肢上下起伏着,像迭起的汐。
徐谨礼看到了她紧皱的柳眉和眼角的盈泪,不免心疼,立刻退了出来,俯吻她:“不了,乖……太疼了你吃不消。”
手背落下的吻是礼貌,掌心落下的吻是珍惜。顺着胳膊向上吻到肩,是渴求。换成咬吻到前的那一点花,是勾引。
水苓知他在忍,除了第一次他带着一点醉意,其他时候,都理智地不失分毫。
徐谨礼听见这个“永远”,动作顿了一下,他和她贴着额,吻在她的脸颊上,低声问她:“……永远吗?”
徐谨礼皱着眉连忙把她抱起来,从她的小里退出去:“怎么这么莽撞?撕裂了怎么办?”
但是她想错了,再进一点,就疼得她泪水泛了出来。腰弓得像是绷紧的弦,下一秒就能挣断。
徐谨礼看着交合,还有一点,但是他觉得水苓已经吃不下了。他甚至不敢动,怕一动就会弄疼她。
他自愿的,即使这一夜会成为烙在他心口的红字A,他不后悔。
水苓羞得看了他一眼,双眼迷离、情意绵绵。
轻易将他看穿,凑过来哄他,徐谨礼的愁云瞬间消解,他眉目舒展地看她:“怎么这么乖……”
水苓笑着,
水苓的缠着他的腰,拉住他的手:“不要,就是胀而已,不痛的,别走……”
徐谨礼一向有耐心,一向不着急。
骨节分明的灵巧手指在里面着扩张,刮过感点时,让水苓不禁弓起腰,夹拢。
利齿磨过感的红粒,微微刺痛,舐的时候又让人发,呼加速。
柔的吻落在他的上,下的女孩眨着水汪汪的眼睛说:“我只有您一个主人……您是唯一……唯一的Daddy…”
“乖孩子,叫我,让我听听你的声音……”他求。
她叫他主人和Daddy,她直白地说:“喜欢主人……Daddy的手插得我好舒服…好喜欢您,好喜欢好喜欢……我永远是您的puppy…您的乖孩子……”
水苓抓准机会往下坐,直接吃到了最底下,疼得她在徐谨礼怀里。
稍微有一点鼓胀,被撑开的感觉不好受,但是没有疼。因为扩张得到位,水苓能接受这种程度的拥挤。有了心理准备,她觉得哪怕剩下来疼一点,她也能接受。
徐谨礼将抵在淌水的口,只是进了一个,就能感觉到里面的肉着他。他知这狭窄热的内里多会吞吐,还没进去,脑已经开始发热。
少年人之于永远,像是南辕北辙的两个概念。就像孩子今天还说喜欢棒棒糖,明天就会喜欢巧克力,转变得如此之快,可又如此真实。朝夕都是实话,昨天今日都是真心,只不过换了东西而已。这并不是什么新鲜事,徐谨礼知的,但是不免让人会失落。
水苓一直在咿咿呀呀地着,没想到徐谨礼会主动让她叫。她的主人、她的Daddy需要她,心里被满足的感觉一下子溢出来,通过咙断断续续被送出口。
被她哄得又伏过来,握着她的腰再次进入,又进得深了一点。狭窄的完全被撑开,像是羞草收拢叶片那样,小一下子被迫闭合,紧紧绞着他,让徐谨礼发麻。
失落曾经也是她口中的永远和最爱,是的,可怖的曾经。
她去亲他的手指,尽力放松,说:“习惯了就好了,求您了……”
们贴在一起,抚摸彼此,像鸟儿给对方梳理羽。
徐谨礼早就得发疼,拆开一盒安全套,拿了两个,以防一层会破掉,他都直接两层。
就这么一眼,把徐谨礼那点肮脏的念全勾出来了。什么贪嗔痴、怨憎会的清规戒律全忘了,只一晌贪欢,他自甘堕进八苦轮回,垂眸低叩首。
徐谨礼亲了亲她的耳垂,在她耳边说:“好孩子,都这么多次了,怎么还总是夹,放松点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