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住边,更何况这女人的态度让人气得抽。什么玩意儿,不就是他姐的替吗?又不真的是家里人,徐瑾年还就真不信了,这种货色值得徐谨礼和他闹掰。
被赶出来之后,心中不忿。徐瑾年坐车去了爸妈那,准备去告一状,这事指定没完。
水苓大概一个小时后接到了一个电话,是徐谨礼打过来的。
“瑾年过来了是吗?他有没有对你说什么难听的话,或者了什么冲动的事?你还好吗?”
突然听到他的声音,水苓有点想哭,忍住了了几个深呼把眼泪咽下去,然后尽量用轻松的语气说:“不是什么大事,您今天应该很忙吧,让您心了,不好意思啊……”
对面的人沉默了一会儿,随后说:“等我一会儿。”
“好。”水苓看着手机灰屏,电话被挂断了。
心里好受了一点,神上有些疲惫,她拉上了窗帘,躺在了床上。
她今天踹了徐谨礼的弟弟,还是两下,力度也不轻,把武术师傅教她的借力打力用上了,也就第二下留了情,怕他断子绝孙。徐谨礼曾说不在乎别人的看法,但是家里人肯定不一样吧?现在闹成这样,她都不知该怎么面对徐谨礼。
郁闷、委屈和心累交织着,水苓在床上翻来覆去。
倏地,一个念闪过她的心里。
他们,会不会就走到这儿了啊?
明明想好不要狼狈收场,结果还是被她搞得一塌糊涂。
她果然不奢想什么快乐和幸福,也是啊,正如徐瑾年所说,这一切不就因为她这张脸吗?
本来就是她偷的啊……
水苓起抽了一张纸捂在眼睛上,沉默地啜泣。
累了之后着手机睡着了,直到三个小时之后响起了敲门声。
她从梦里惊醒,连忙走到门那里抵着门问:“是谁?”
“是我。”
一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响起,徐谨礼回来了。
徐谨礼原本在外省的公司等着理层的年终总结报告,上午会开到一半,秘书进来告诉他杜助理那边出事了。
徐谨礼解锁手机看了一眼,就眉紧皱,当即打了个电话回去给水苓。
女孩明显是哭过了,懂事到他有点烦闷。
会议进行到一半,剩下的由秘书组代理,他直接开车以最快的速度赶了回来。
现在水苓站在她面前,眼睛着,发有点乱,还有那半边脸上带着显眼的红。
徐谨礼抬起她的下巴,看清了这是一个巴掌印,怒从心起:“这是他干的?”
水苓仰着脖子,小声嗯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