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妹知该怎么选么?”
高怀衍也不嫌弃她上的脏污,温柔地将她抱起来,替她拭干净脸上的灰尘,摸了摸她的乌发就像是对待一个听话可人的鸟雀。
“选错了人,可是要付出代价的啊。”他的声音渐渐低下去,高琉玉从中听出了一丝阴冷。
他毫不在意,惧怕又如何,听话就够了。
“呜嗯……皇兄……”少女无助地低泣,张开粉呻着。
争,他却投靠高怀胥,背叛了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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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看在他从前为朕卖命的份上,朕同样也和他打了个赌,若他能赤手空拳从这寅兽口中存活下来,朕便放了他,不曾想他这般不中用,否则皇妹还能看到他和寅兽殊死搏斗的彩场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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初时他是那样想的,可现在似乎又不同了,他方才明白几分为何床笫之事又叫鱼水之欢,何为男欢女爱,何为水交。
那日的敲打卓有成效,高琉玉果然安分了许多,那些政事已经令他足够烦心的了,若她还继续不知死活地生出事端,高怀衍很难保证自己不会违背曾对杨慎许下的承诺,将她给杀了眼不见心不烦。
他的话令她的耳也跟着震颤,高琉玉一时间如坠冰窖,寒意弥漫向四肢,胃里仍旧翻涌着,一抽一抽地发疼,她惨白着脸不知所措,颤着声唤他:“皇兄……”
高琉玉的子止不住地颤抖,却忍不住搂住他的脖子将他抱得更紧,她并不蠢,知高怀衍这般大费周章地敲打自己,是因为她上有他看重的东西,也许是她还有利用价值,也许是她的子令他还算满意……总之,活下去才是最要紧的,哪怕受尽屈辱,就算是用这副子取悦他……
他低望向少女红的脸颊,乌发汗津津地贴在面上,被自己得语不成调,只能发出不明语义的呜咽,她的双夹在他劲瘦的腰上,脚背绷直,鲜红的蔻丹不断地晃动着。
高琉玉已经足够温顺,高怀衍轻而易举从她眼睛深窥见一丝惧意。
直到将人吻得不过气来才大发慈悲地放开她,少女的嘴微微红,眼睛里蒙着一层水雾。
他忍不住低下,住那两片丰的红,叼住她探出来的尖用力,汲取她口里的蜜津,将她所有的呻尽数堵在嘴里。
高怀衍因着自的缘故一直不近女色,记忆中母亲每每被高明诚强迫时总是痛苦不堪,他无意撞破后对此事厌恶不已,乃至无法对女人产生正常的反应,她们脱光了爬上他的床也只能激发他心中暴的杀意,鱼水之欢于他而言是惩罚,他以此来惩治高琉玉,一次次玷污她,想要踏碎她的脊梁,将她拖入腥臭的泥沼里。
高琉玉忙不迭点,手脚并用地半爬起来抱住他,眼泪蹭在他衣襟上,还带着哭腔:“我选皇兄……”
过了几日再去看她,她乖顺了许多,尽两人依旧不是那么适,在床榻上她也会努力打开子迎合他,尽力吞吃到最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