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瞧你嘴巴干,给你。”
啪――
说罢高怀衍便拿起那柄戒尺毫不留情地打在了她的上,雪白的肉摇晃着霎时泛起了红,烈的胀麻感和刺痛感交织着,高琉玉眼底蓄起了水雾,没给她丝毫反应的空当,另一边也挨了一下。
高怀衍冷眼看着被自己笞打得泛红的雪,微微红着,像是饱满多汁的成熟浆果,被人轻轻一戳就能爆发出甜美的汁,心里暗一声气。
“轻点、呜呜……皇兄我疼……”
“呜你要什么!”高琉玉惊慌失措尖叫出声,她光的上半紧贴在冰凉的桌案上,雪也被迫高高撅起,这个姿势令她极其没有安全感,连忙挥舞双臂挣扎起来。
“皇妹的淫水弄脏了我的冕服,当然是要好好惩戒一番。”高怀衍不由分说着她的细颈,她像是被住了七寸再动弹不得。
“皇妹只有知疼了才会知错。”
“啊――”
高琉玉大脑一片空白,子抖若筛糠,尖锐的酸痛从下涌上来,她颤着声儿叫出来,蜜痉挛着出一大汁水,站在她后的高怀衍更是首当其冲,下衫得没法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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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戒尺通光泽,是顺安帝特意命人制的,打在上不会太疼,意在训诫,只是她的肌肤过于,即便高怀衍收敛了力,那样感的肉被笞打着,依旧令她感受到了酸痛,更多的是羞耻,可又不可避免地从尾椎升起一阵快。
她的子抖得更加厉害了,眼泪簌簌而落,屁左右摇晃着不知是想躲还是想迎合。
忽然她惊呼一声,整个人被拦腰抱起来,下一瞬就被他按在了旁边的桌案上。
“呜呜……别打……”她的腰肢也酸得塌下去,哀哀地求饶。
高怀衍再次扬起手,这回打下去却不清脆的一声,夹杂着黏稠的水声显得沉闷极了,高琉玉挣扎晃动得厉害,原本应该打在肉上的戒尺扇在了中间生生的口,两片蚌肉剧烈翕动着,一下子充血红。
高怀衍再没耐心跟她玩这种你来我往的小把戏,五指收拢对着她的扇了过去,“啪”的一声脆响在两人中间炸开,这样的位从没被人这般暴地扇打过,高琉玉被惊得一时僵在他怀里。
顺安帝还在时,这张桌案便是安置给高琉玉功课的,因着旁人轻易束不了她,顺安帝只得把人放在自己眼底下亲自教导,桌案上不止摆放着她从前用过的纸笔,还有一柄红木戒尺。
“清醒了?清醒了就从我上下去。”看样子还是他太过仁慈,才让她觉得可以讨价还价。
男人的声音称得上冷酷无情,被他扇打过的地方密密麻麻地泛着疼,肉还在震摇,晃出淫浪的弧度,高琉玉面色难堪地咬紧从他上蹭下来,两条细直打颤站都站不稳,她方才蹭过布料已经洇了一大片,晕开一层深色,空气中隐约散发着甜腥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