h 掐脖窒息高chao(慎!)
高怀衍一而再再而三地侮辱顺安帝,高琉玉脑子里紧绷的弦终于在此刻断裂,那是她最敬重的父皇,连逝去也得不到安息,自己还被屈辱地压在父皇的棺材边上jian污,让那个贱种肮脏腥臭的nong1jing1灌满了她的肚子。
她简直快要气疯了,比起shenti被人侵犯,她最不能忍受的是自己从里到外都涂抹沾染上了那个贱种的气味,混合着糜烂的腥气,无孔不入地钻进她的鼻腔,就好像清高绝傲的花朵被肆意踩进烂泥污沼里,再也回不去高贵的枝tou。
抓着棺木的指节用力到泛白,她无比后悔没能早点除掉这个祸患,有朝一日她一定要杀了他,方能洗刷她此刻的屈辱。
高琉玉恨恨开口:“你这个贱种!若不是父皇有心阻拦,我早杀了你千百回!你还……唔……”
高琉玉还在发狠咒骂,下一瞬脖颈被人反手扣住,所有尖锐刻薄的话语都卡在了hou咙里,她面色涨红,一双手用力去掰他的手指,两条细tui也胡乱地瞪着。
她挣扎得太厉害,连带着雪白的tunbu也跟着无意识地套弄着他的xingqi,翘起一个淫浪的弧度,xue口翕张蠕动,就像是贪婪主动地来hanxi他的肉棒,xue肉搐动着摩ca肉jing2,激起阵阵战栗。
这番动作险些真让她将肉棒甩出蜜xue,jing2shenlou出大半,表pishi淋淋的,被淫汁涂抹得水run晶亮,只剩一个圆tou还恋恋不舍地卡在肉dong里。
高怀衍在她shen后发出一声沙哑难抑的chuan息,他紧绷着tun肌,下shen胀得发疼,肉棒突突地tiao动着,表pi的血jin交错纵织,蕴藏着bo发高涨的yu望,他一手掐着她的细颈,耸动腰shen,硕大的肉jing2再次撞入濡shi的蜜dong,两团nang袋啪的一声拍打在tun肉上。
这一下直接贯穿花心,插到了细nen的gong颈,高chao来得又凶又急,高琉玉脚趾蜷缩着,紧绷着shen子pen出一大gu汁水,蜜xue夹着肉棒不断颤抖,叫声被他生生掐断,全卡在了hou咙里,只能发出“嗬嗬”的声响。
高怀衍把控着她的jiao躯,一手扣住她细nen的脖颈,掌心贴着的温热颤抖的肌肤脉络,无一不彰显着她是如何在自己手下绽放,如何的活色生香。
这样细的脖子,只要略微施力就能扭断,世上再无高琉玉。
扣在她脖子上的大掌越收越紧,凌乱堆叠的衣裙下,肉棒抵着里tou的一圈ruan肉狂插猛干,重重地摩ca着稚nen的紧窄,不断往酸ruan的xue心深chu1ding弄,在她颤抖着shen子吐水时,冠ding极为cu暴地剐着xuebi。
高琉玉漂亮的肩胛骨剧烈抖动着,像是振翅yu飞的蝶羽,拼命挣扎也逃不脱他的掌心,连呼救也不能,他guntang的xiong膛紧贴上她的脊背,清晰地感受到她的小xue缩夹得更厉害了,层层叠叠的媚肉不断拥上来,讨好地xi嘬着jing2shen。
这实在是种诡异矛盾的感受,他对她这个人恨之入骨,她亦然,他们彼此都厌憎对方,可她的shenti却又带给他极致的快wei,他们的肉ti是如此契合,仿佛他们天生就该如此紧密相连,而血脉就是连接他们的纽带。
高怀衍双眸赤红,心tou的yu念暴涨,令他一时分不清是杀意还是情yu,他想他仍是想杀了高琉玉的,以至于掐着她细颈的大掌没有片刻松懈,可又诡异地给她留了一丝生机,迟迟不曾痛下杀手扭断她的脖子。
尖叫哭泣都卡在了hou咙里,高琉玉小脸涨得通红,肉棒直进直出,整个xuedao都瘙yang极了,收缩得愈发激烈,又疼又爽,魂都快没了,小xue只知dao夹着肉棒不停pen水。
shen子抖如筛糠再一次攀上了高chao,高怀衍终于松开了对她的禁锢,她在濒临窒息中获得了极致的快感,这样掌控她,他亦是有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,在她chaopen的瞬间,他咬牙zuo着最后的冲刺,每一次贯入都凶狠猛烈,捣进柔nen的胞gong,将nong1稠的jing1ye再次灌了进去……
――
呼,终于zuo完了,小小解释一下,哥不是有xnue的癖好,这里是真想弄死妹,可以说两人都想弄死对方,这边是zuo恨,真有恨意在的,后面哥食髓知味开始玩花样啥的,再再再后期服务意识会很好的,有一个反差来的,就再给小宝们预警一次,所有的剧情和h都是gen据人设来的,不会上来就迷恋爱上啥的,本shen人物底色就是复杂纠结的,后面不会发作话了,影响观感。
最后求个珠珠呀,ma上快到新书期了,到时候应该没几个人看了,希望能到2000珠珠,上个读推呀,球球了
si m i s h u wu. c o 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