乱lun
高琉玉敢怒不敢言,鼓了鼓腮乖顺窝在他怀里,这副情态像极了从前万贵妃养的那只狸nu。
那是只番bang进贡的狸nu,野xing难驯,会冲所有人伸爪子,唯独对主人亲近,那时他不懂如万贵妃这般千金之躯,为何要冒险养一只养不熟的小畜生,现在已是太后的她随口说dao:
“要让这小东西知dao你是会随时ba了它爪子的人,它便安分了,比起温驯的家猫,哀家更喜欢驯服凶恶的野猫,朝旁人伸爪子,却只向你一人摇尾乞怜,是不是很有意思?”
高怀衍眉心微动,nie着她的下巴亲了上去,she2tou轻车熟路探进去翻搅,用力yunxi她she2尖的唾ye。
他的吻和他的人一样霸dao,很快她口里的空气被抢夺干净,she2gen发麻,在他怀里挣扎起来。
高怀衍适时放过她,极其自然地用拇指拭去她chun畔的水渍。
很奇怪,沾了高琉玉之后,这种从前觉得恶心的chunshe2交缠居然也会令他上瘾,他皱了皱眉,有点不喜这种心绪不受控制的感觉,不过转念一想,自己已是天下至尊,自然是想zuo什么便zuo什么,这点微不足dao的迷恋还左右不了他的心xing。
“皇兄,你还不能亲我。”高琉玉刻意捂着嘴,眼睛眨巴着,就等他来问。
高怀衍从善如liu:“为什么?”
她故作为难,犹豫dao:“我嘴里还有皇兄的龙jing1呢,方才没吞干净,特别是she2tou下面……”自己不能把他怎么样,能恶心到高怀衍也是好的。
“哦?”高怀衍神色不改,“这么喜欢,以后皇兄多喂些给你就是了。”
高琉玉心里一阵恶寒,就听他淡声开口。
“还想zuogong女吗?昨日吵闹着宁可zuo伺候人的gong女也不给皇兄cao1,这下可满意了?”
高琉玉连忙摇tou,讨好地抱着他的胳膊轻蹭。
“我不zuogong女,我喜欢皇兄cao1我,皇兄别赶我走。”
如今说起这种淫词艳语她已经能zuo到面不改色了,她又不傻,才zuo了一日gong女简直苦不堪言,gen本就是又要给他端茶递水又要忍受他的兽yu,比之前更苦了……
“那就听话些,朕知dao昨日琉音大婚,你这个zuo皇姐的难免高兴过了tou,一时失态朕不跟你计较,若再有下次,朕就送你进静室。”
静室并不是什么雅致静心的书斋,而是一间布满了刑ju的牢房,高琉玉shen子一僵,连忙表忠心,一个劲往他怀里缩。
最初那几天,她桀骜难驯,闹得很凶,丝毫不给他脸面,总觉得就算高怀衍登基了也得顾忌她外祖家的势力,她可是先帝亲封的镇国公主。
可她没想到高怀衍这般禽兽不如,以guan教之名,强行占有了她,更没想到她如今已是孤立无援的境地,杨家现下当家的是曾与她有过龃龉的杨三郎,不落井下石都算好了,如何会替她撑腰。
昨日她只是乍闻柳修远和高琉音大婚,一时愣怔,被关在他shen边才一个月,却是度日如年,她都忘记了这个日子。
高怀衍见她神思不属,以为她还旧情难忘,乔装一番带她去了高琉音的公主府。
昨日夜里,他们只知新帝幸了公主府的一个nu婢,却不知在他shen下辗转承欢的是琉玉公主。
作为主家,得知皇帝不胜酒力歇在厢房,自然要来例行问候,柳修远站在门外正要敲门,一阵淫词浪语涌入耳朵,连忙告罪退下,太过慌乱,以至于没听出女子熟悉的声音。
高怀衍压着她狠命cao1弄,bi1她发出声音,还问她要不要见一见老熟人。
高琉玉恨他恨得要死,满脑子都是柳修远或许听出来是她了,他会如何看待自己,压抑了许久,怨恨到达ding峰,几近崩溃,她一时忘记了自己的chu1境,又像从前一般口不择言。
“你这畜生这么喜欢乱lun,高琉音就在旁边的婚房里,你去啊,她还是你一母同胞的亲妹妹,想必更加畅快,本gong和你这野种可论不上兄妹!”
结果可想而知,高怀衍阴着脸cao1了她一整晚,到后来她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了,翌日一早还要被他叫起来伺候梳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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