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宁被得一噎,大差点撞破她的嗓子眼,钝痛加之被人凌辱的委屈,终于把她的眼泪了出来。可惜小嘴还被堵着,她连哭都不能痛快的哭一场。
啪的一声脆响,在疼痛的刺激下,宁宁哭得更凶了,“你们太过分了,我要告诉我爸爸,让他把你们都抓起来。”
“贱货,这么快就了。”刀疤脸把手机移到另一个小上,看着它渐渐,“小货,怎么样啊被你自己的手机玩着,是不是特别爽啊。”
男人脸上有一条长长的刀疤,他一把抢过宁宁的手包,把里面的手机拿了出来。
小阴那么,稍稍一点震动就能让她水不止,刀疤脸的手法又太娴熟,掌控着手机绕着阴来回打转,高频率的震颤把宁宁弄得像是喝醉了酒一样,整个人都是晕陶陶的。
大胡子嗤笑一声,“别想了,他是看不上你的有那个闲功夫,不如给哥哥大鸡巴。”
刀疤脸拿着手机向上动,用它剖开肉,震动的机对准小阴按了上去,“我看你还能嘴到什么时候。”
不是她不想,而是她不能。
绮蓝实话实说“原来想过,但是现在不想了。”
宁宁偏躲过探到嘴边的大,咬牙坚持着,“一点也不爽,你们都是坏人,啊,别,别用它弄我的小。”
所以,宁宁已经没有力气去反抗了。
淫乱病毒席卷全球五十多年,这段时间里,所有新生儿的质都被改变,的感度得到了大幅度 的提升,女人的小弹加大,男人的也更加壮,他们的望也变得更加高涨。
肉棒又又长,并且毫不客气的在她口中插抽,大胡子着她的脸颊声说“快点吞,你都这么大了,怎么连鸡巴都不会吃,该不会是个有爹生没爹的吧,连这么重要的事都没有人教过你吗?”
大胡子继续干着,“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,女大学生也没什么了不起的,连个都不会,还不如俺们村里的小寡妇呢,人家那小嘴儿比你多了,鸡巴一插进去就快叫她嘬了。”
正好,这个姑娘最欠缺的就是教训。
“呜呜唔。”
“不要啊,好麻好。”宁宁强忍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,可是她觉得自己快要坚持不住了。
长的一下子到宁宁嘴里,把她噎得差点背过气去,所以她没能发现刀疤脸没好气地瞪了大胡子一眼。
“嗯,好舒服,小阴好麻,小也,嗯,想要门卫哥哥的大鸡巴我。”
大胡子拉开链,掏出那壮的大鸡巴用它拍打宁宁的脸,“叫啊,只要他敢来,俺们就当着他的面你,烂你的。”
她的抵抗没有任何作用,轻薄的短裙上就被扒了下去,大胡子还在她屁上用力地打了一巴掌。
她跪在地上,小脸埋在大胡子间,费力地吞吐着他的大鸡巴。
大鸡巴得又狠又深,小嘴被插得满满当当,宁宁没有本法回答。
狠狠地瞪
既然是表哥叫人的,他一定会把握好分寸,不会真的伤害到宁宁,多也就是教训一下。
大眼睛里噙着泪花,尖上的快感让她微微颤抖,直到现在她才知,原来手机还可以这样玩。
宁宁哭着挣扎,“不行,不许你们这些下贱人碰我。”
刀疤脸趁机瞪了他一眼,你还演上瘾了。
宁宁正被那两个男人一前一后的堵在公交车上,所有的乘客都可以看到她被人调教的样子。
一直冷眼旁观的绮蓝却看得清清楚楚,她这才知,宁宁现在的遭遇一定是表哥授意的
“要抓也该先抓你,欺负别人的时候,怎么就不知你自己也是个贱人呢。”刀疤脸把手机调成震动 模式,用它挑逗宁宁的。
太过分了,竟然拿她和那种下贱的乡下女人相提并论。
“这么严肃,在想什么。”修长手指抬起绮蓝的下巴,刘叔叔玩味的打量着绮蓝,“难你还想要救她,刚才欺负你的不正是她吗?”
“哟,还是贵的手机呢,咱们干两个月苦力也买不起这东西。”刀疤脸笑得分外狰狞,在宁宁惊惧 的目光中笑“把这小妞的裙子也脱了,正好用她试试这么贵的手机好不好用。”
震颤带起酥麻,宁宁很快就放弃了挣扎。
大胡子抓着她的长发把宁宁提起来,紫红的大上还带着她的口水,“刚才欺负别人的时候不是厉害的吗,现在怎么不行了老子最瞧不起你们这种叫人惯坏了的小婊子,先给刚才那个小美人歉去。”
“小婊子,你还有脸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