跺脚,“你不干我也不了。”
应蜚慢慢地往床边走,昭厌以为他要收拾东西,谁知这人一屁坐在榻上,:“我晚上睡这。”
“那我睡哪?”
应蜚扬起下巴,在地上点了点。
“你让我睡地上?”
这时,村长妻子抱着一床被走了进来,把被子放在床榻上,笑:“我了晚饭你们不嫌弃就尝尝。”然后低:“囡囡,走了。”
这才注意到她大边挂了个小女孩,眼睛圆溜溜的,透着惊恐。
女人走后,昭厌叫:“我不,我要睡床。”
应蜚把刚拿过来的被子踢下床,示意他今晚在地上安家。
昭厌自知打不过他,嘟囔着怎么招了这么个煞星,没好气:“你吃不吃晚饭?”
应蜚摇。
饭后,昭厌笑呵呵地回来,憋屈地钻进地上临时铺的被褥。
应蜚若有所思,久久不能入睡。
半夜,屋外突然传来声响,应蜚惊醒,翻下床塌,昭厌也醒了,眼睛亮的吓人。
“什么情况?”昭厌用口型问。
应蜚竖起食指搁在嘴角,摇了摇。
有什么东西在敲窗,声音越来越大,越敲越急,“咚咚咚。”
窗上都挂着帘子,看不见外面的东西,屋内漆黑一片。
“他在引我们出去。”
等不到人出去,窗外的东西像是急了,不光床边的窗,后面的窗也在响,那小小的窗承受不住敲击,哗哗作响,甚至连墙都敲个不停,四面八方都被困在这声音中。
“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——”
“你们还好吗?”村长忽然,声音从外面传来。
村长为什么会在屋外?昭厌顿时汗倒竖。
“我们出去。”应蜚低语。
昭厌紧握佩剑:“那岂不是上当了?”
“迟早要出去,还不如掌握主动权。”
推开房子的大门,村长和村长妻子正站在门口,以诡异的姿势扭曲着,月光倾泻,照得他们脸色煞白,眼珠暴突,发出咯咯咯的笑声,嘴角几乎裂到耳丫。
“睡得好吗?”村长居然口吐人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