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程昭呆呆地站在原地,眨眨眼,默默重复了一遍:“纪、津、禾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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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愣住。
“就是就是,也太不公平了,怎么长得好看的都被你遇上了。”
“啊,好巧。”
他说:“你之前说自己有个女儿叫津禾......”
“不用,”任哪个alpha都会迷糊的场面,纪津禾只是低点开手机,“我说过那些都是顺手的事,换别人也会帮,不需要特意谢我。”
“怎么了?”女人笑容和蔼。
显然是见证了刚刚那四个人作死的大场面,这双圆眼现在笑得弯起,然后趁纪津禾转看自己的功夫,飞速拿出自己的手机放在收款机前扫了码,帮她结账。
......
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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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津禾仿佛早就料到了一样,放下筷子,双手抱臂往后一靠,似笑非笑地盯着他们快憋不住笑的脸,然后抽了张纸手,起去结账。
第二天是复活赛,纪津禾的小组在网评上拿了金奖,只需要准备第三天的路演答辩,进了前六强,才能参加下个月的冠军赛。
早上,他们没吃酒店里准备的餐食,有人带提议去尝一下首都的特色――豆汁。
白纸黑字,大分内容都已经填好,最下方填写的申请日期是几天前,寿宴那天。
其实就是开玩笑,最后该A的钱谁都不会糊。
请文书。
“你把收款码给我,我转你。”
北方的冬天很冷啊,这会儿他把自己裹得跟个小土豆一样,脖子上围着厚厚的羊绒围巾,脑袋被米白的线帽裹着,只出一双亮晶晶的大圆眼。
这哪儿是豆汁的功劳啊,酒店之外的餐食不给报销才是罪魁祸首,倒地不起的都是影帝。
她语气冰冰凉凉,恰合了首都的寒天,但路程昭却觉得她面冷心热,摆摆手还没来得及拒绝,就瞥见了她手机纸上那双十指相扣的手。
小土豆语气木木的,很腼腆。
“她......是不是姓纪?”
这时去洗手间的中年女人姗姗来迟,招呼他去吃早餐,他走过去:“卓阿姨......”
“这顿饭我请你吧,感谢你昨天帮我搬行李......”
走到收银台,凑巧的,纪津禾碰到了昨天晚上搬行李的男生。
“没有,你们想多了。”
她随口解释,声音飘渺,最后消逝在吵闹的街巷中。
结果七个人,吐了四个,倒得四仰八叉,起都起不来。
最后钱还是转了回去,纪津禾被其他人勾肩搭背地走出店铺。
他紧张,手胡乱在空中比划了几下,和她解释,然后拉下围巾,出下半张脸,看起来和夏笺西差不多大,稚气未脱。
“可以啊纪津禾,才来一个晚上就有首都的omega来找你要微信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