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服死了。
从开始到高,不过五分钟。
“情到深的时候突然被人浇了一盆冷水是什么感觉?”
宋堇宁没说话,还在抖,嘴里发出短促的息。
宋堇宁摇。
纪津禾垂眸,从这个角度她能看见他颤抖的眼睫,还有在扑簌中黝黑的瞳孔,一眨不眨地倒映出她模糊不清的脸。
果然,下一刻,他感受到她僵的,甚至呼都因为这个名字停止了。
“而且还像个傻子一样,眼睁睁地让你把和他的合照当作纸放了大半年。”
等高后的余韵逐渐散去,空气渐冷,他才缩了缩,转过,和她面对面下去,下依旧相依。
“我冷了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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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,他绵绵地向后倒,口还在收缩,颤巍巍地开合。
低一声,绷直,天鹅颈高高仰起,抽搐着达到了高。
宋堇宁:“......”
长指附在她的手背上,然后翻过去和她的掌心相贴。指节错开,沿着指插入,紧扣在一起。
“在一起这么久了,有那么大一个情敌潜伏在边,我居然一点都不知。”
宋堇宁往她怀里拱了拱,扣着她的掌心的力更紧了。
她以为他还在介意江栎,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没有安全感,于是耐下心来和他解释。说话时搭在沙发上的另一只手碰到了他系在脚踝的红绳,连带着肤冰凉的感也传到指尖。她顿了顿,略微倾起去拿他脱在一旁的外套,轻轻盖在他上。
“就算他真的喜欢我,那又怎么样?”
是开窍了,是放得开了,但实际上只是又菜又爱玩。
“纪津禾,”他语气酸溜溜的,幽怨地推了她一把,“这是我第一次和人吵架这么没底气。”
心被揪着,他控制不住,此刻的肚量比芝麻还小,话里不免带刺:“你难不好奇我是怎么知他的吗?”
太温柔了,即使在这种气氛下,她还是不生气,碰到他冰凉的脚踝还知先给他盖衣服,手也轻轻地覆在脚掌上,给他捂着。
冷?
她过了几秒才回答,简单的两个字,显然不想多提,连问他为什么知这个名字的意思都没有。
他抿了抿,直接问她:“楚明野你认识的吧?”
语气还有点骄矜。
“不是他。”
“他一上来连自我介绍也省了,说我肯定认识他,你手机纸上搂着你脖子的那个就是。”
“我和江栎只是同学,除了比赛的事情,我私下和他几乎不联系。”
纪津禾笑他,捞着他的腰,向上托了托,让他舒舒服服地躺进自己怀里,前贴着后背。
但他很贪心,只希望这种温柔是独属于自己的。
他开口,不客气地扯了扯她的衣领,脸往她的肩上一倒,起了甩手掌柜。
刚才还舒舒服服闭起来的眼睛忽然睁开,带着雾霭的水汽凝视着她,然后冷不丁说:
醋打翻了,发完了,自己爽了,就打算拍拍屁穿衣服了?
他偏过脸,冷哼一声,小嘴叭叭的,越说越不甘心。
“这就是你说的自己动?”
“难我还会为了他和你分手吗?”
“别惊讶,我就是故意的。”
“七年,多好的数字啊,我的四个月怎么比得过人家?”
纪津禾不可思议地呵了一声,伸手去揪他的耳朵,却被他反手握住。
“认识。”
谁不想被自己喜欢的人区别对待?
什么意思?
很好,他们之间的故事确实比他想象得更加彩。
“都怪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