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是在作贱她,是她太诱人了。
行至转角,他打开走廊灯的按钮,很快听见一声咕咚。
小瓷,你晚饭就吃这个?他的语气略微有些寒,像是在问。
鸡巴套子。
吃的什么?
他一把将人扯过来:说话。
她感觉到疼,更低:不不记得了。
是克杯掉在地上的声音。
眼前,他的小瓷惊慌失措,重新缩回转角,委屈又害怕。
几年了,他还记得她的这句话,不卑不亢,像是古时候最有气节的清官。
他的小瓷,一丝不挂地,乖乖地,被他搞。
耳边,狐朋狗友还在讨论着女人,大放厥词。
毕竟是,他的也沾上一些。
下渐渐发胀,他趁着间隙出门醒酒。
周遭的气、灯光全息,唯有紫色的干花束被黄色照亮。
电梯门开,白日的人热闹不复存在,只剩饮水机的悄声动,莫名瘆人。
业务组加班的话无甚稀奇,可那一层明显不是。
养女人么,睡得舒服才最重要,要是遇见稀罕的,那就跟鸡巴套子似的,怎么怎么爽。
我我吃过了。她哆嗦一下。
梁晟都来不及嫌这四个字鄙,就想起前日的章清釉。
但是越干净的,越是容易脏。
直觉作祟,他按下最熟悉的楼层。
然而梁晟不关心衣服。
他不费灰之力,就让她的坚持破碎。
掌心,腕骨薄弱一小段,稍用点力就能断。
唯一的灯,几乎被同层的昏暗淹没。
我说,这年,包养小明星也贵了,一会问我要包,一会问我要项链的,一个包就十几万,还不让我屁,真是见鬼。
不仅是真的,还让他生出一动。
座位上,靠枕玩偶孤零零的,扶手还带着残留的余温暗香。
开车在城里兜圈子,停在公司楼下,他一抬就看见几盏灯亮着。
深夜的风里夹杂着冷,将他醒彻底,也就不再想回去。
再往里走,果然是昏暗中夹杂着一丝光亮。
梁晟皱眉,环顾四周,抱着试探的心态朝茶水间的方向走。
所以呢,即便她是在替新同事遮掩而说谎,可他愿意当作是真的。
地上,克杯已经碎成好几,浸在冰箱温度的牛麦片汤里,银色小勺子叮铃铃地晃。
静,问心无愧如明镜,比起在他下示弱,是另一种婉约风情。
她纤细的手指扣着墙缘,迟迟不敢动,仿佛看不见他就能当作没发生过。
我记得,我归纳合同最终版入库的时候,备忘录不是这样的。
想到那热蚀骨的紧致,梁晟一时失语。
这动出现得平白无故,直到喝过几轮酒意微醺,他终于记起由来。
她能去哪里?
当机立断,他驱车到负一层停车场,换电梯上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