爬床
客房门关拢后,内与外,明与暗,瞬间隔绝成为两方完全不同的天地。
房内私密的空间反而让池骁放松,他手里转着房卡,贴着门原地停留了会儿,通过猫眼注意到外面的雇佣兵还没走,无声笑笑。
换zuo他是怀晔,他必定放心不下,也会派人盯梢。
稀有矿产的运输安全牵动国际局势,池港和洛萨双方第一次上桌谈判,倘若他这边拿出chuimao求疵绝不让步的态度,那怀晔反而觉得他值得信任。
毕竟池家名声在外,业内关于黑市运输的传言都说池港不缺单子,但绝无拱手送钱zuo慈善的dao理,走一趟货必然用抽jin剥pi的架势谋利,相应的,对货物安全也有绝对保证。
在这样的背景下,邓音辞突然放水,怎能不蹊跷惹人怀疑。
不过,现在因为他深夜潜入她的房间,形势看起来就更蹊跷了。
庆功宴刚结束,他独自来找邓音辞私会,很难不以为他们在复盘密谋,没准又要使诈。
至于究竟是不是么……
池骁懒得再理会门外的雇佣兵,压着脚步往房间里走。
他想密谋也没用,邓音辞不搭理他,对他的信任没到可以共同商议计策的程度,
他是找她算账chu1理内讧的。
一片昏暗里,他看到邓音辞挂在门后衣架上的外套,那件衣服的紫色nong1郁晕染恰到好chu1,白天穿在她shen上很有魅力,晚上显得魅惑危险。
从前,他和她的情yu关系chu1chu1liu泻着蓝绿色调的压抑,自打他们成为复仇搭档以后,邓音辞的衣橱里多了几件紫色的衣服,唯有深夜她褪下危险魅惑的外壳,他才能偷袭chu2摸她柔ruan的luoti。
大床周围,是一幅安魂弥撒般的场景。
邓音辞倚着床tou休息,她的手边就是香薰jing1油晚灯,这应该是酒店夜床服务提供的安宁平静,而唯一一丝动dang来自于那盏复古装饰的台灯,光线一tiao一tiao,多添朦胧与不确定。
池骁走过去,把正好拧在两度之间的台灯按钮拨回设定档位。
邓音辞这样的女人总有属于自己的特殊执念,光线太亮不行,太暗也不行,只有中间合适,她就偏要中间。
他低眼就看到她侧肩白皙的肌肤,那些细细碎碎的浅淡伤疤仿佛是画pi上无伤大雅的笔chu2点缀,注定他与她牵扯纠缠不休。
邓音辞xing子孤僻,灵魂里暗藏的警惕xing也高,他一旦弄出些动静,她的眼pi就会颤动。
池骁见她不安稳地翻shen,同样警觉地停下手中动作。
他从未这么偷偷摸摸地观察过她,在警惕xing这一点上,她和他算是同类,骨子里没有安全感,即便需要睡眠缓解疲惫,他们依旧像受过伤的动物一样浅眠。
池骁很少谨慎,在池城他的地盘,他从不需要束手束脚,而今晚,恰好是在一座陌生城市,窗外的浮光掠影繁华与他们无关,他只专注于爬上她的床。
像是开疆扩土一般,侵入她的shen侧。
池骁对爬床的事确实没什么经验,可是古今中外一切黑dao家族都有句类似“以牙还牙”的行话,活动经理旧事重提,他免不了学着她的方式对她下手。
有意思的是,她不知花了多少经历才能在隋七洲的生日宴上让他放松警惕,光是把调酒冰块全换成酒原ye就足够他受的,她还趁机拿到隋家别墅客房的钥匙。
而多年后的今天,他只是故技重施,旧戏重演而已。
他上床覆在她shen后,成熟男xing的shen躯重量不小,他尽量zuo到平稳,靠近她清浅的呼xi,拨弄她的发丝。
她侧对着他睡,发丝盖住她卸妆后冷艳的侧颜,他起了玩心帮她拨开,她忽然惺忪地“嗯”了一声,反应过来床上多了个该死的男人,一下子抬足揣他并从枕tou底下拿出一瓶罐tou东西……
“邓音辞,你看清楚我是谁。”
池骁从她手里抢过防狼pen雾,将她按在床里,有一搭没一搭地戏弄她。
“你是知dao我会来,才准备的这个?”
“你……!”
邓音辞睡到一半刚醒来,嗓子难受地骂不出土匪,剜他的眼神也迷离得像是调情。
她一在他shen下挣扎,他就越兴奋,大手钻到她的睡衣里,捧着她饱满的tun肉nie住掰开,拿手指拨着微zhong的阴chun,隐晦的暗光下,一抹粉红从他的指尖溢出。
“因为你临时放水,外面有雇佣兵盯梢。”
“我们是聊工作,还是干点别的?”
他把责任推到她shen上,yun着她的chunban沉沉问她。
女人紧致的阴chun像是ying被撑开的ruan蚌,没了他的手指就重新合拢,再被他撑开。
邓音辞难耐地xi了口气,心里恨不得把池骁千刀万剐个遍。
他爬她的床,还有dao理了是不是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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