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想……”
“我们这里,什么都有的。”
邓音辞听了几个选项,耳泛烧。
该死,她都忘了二十楼是什么地方。
*
池骁偶尔会去江景房住。
台风季,他在池家公馆避风住得久了也觉得没趣,给邓音辞打电话她也不接,他拿备用钥匙开门。
江景房比池家公馆的面积小,保镖进屋都施展不开拳脚,池骁索让他们别进了,自己享受一会独的感觉。
玄关的灯一亮,邓音辞养的猫就蹬着四条过来侦查情况,嗅了嗅他的味,然后也不回地上花架蹲着。
这就是家的感觉么。
池骁尝试去适应。
他和邓音辞的子都偏冷,每天结束后都有准备惊喜的生活好像不适合他们,这样平淡也好。
可惜,衣帽间里传出的簌簌声响还是出卖了他的不甘心。
池骁这样轰轰烈烈的人,怎么可能屈居平淡。
换句话说,土匪的基因里本就没有“平淡”这两个字。
“你怎么来了?”
邓音辞从衣帽间探出半个子,倚着门框问他。
她也刚回来,正在试新衣服,一条堇紫色的睡裙,偏哥特风的款式,腰间两侧镂空,出细得快要折断的腰肢,衬得她又美艳又阴森。
“我和你结婚了。”
池骁结微,轻易回答她无厘的问题。
他们结婚了,一起住很正常。
邓音辞“哦”了一声,慢半拍地反应过来,微凝的气氛里藏着只有他们能品出的暧昧。
白天,池骁忙公务,他的政治嗅觉和商业嗅觉都很厉害,回了家,他就是一求不满的少年野兽,闯进她的空间,躺在床上解衣扣,从背后盯着她瞧。
今晚,邓音辞罕见地主动挑逗他。
她穿着那件漂亮的裙子,如灵似魅地上了床,分开坐在他的腰间,将他衣服的最后一粒扣子解开。
池骁掐着她薄薄的腰,眸子沉了沉,低沉的息混着情。
“你好像还没告诉过我,这是怎么打的。”
她不轻不重地刮着他的钉,动作灵巧。
“我自己打的。”
池骁握住她四点火作乱的指尖,在嘴里,用钉她。
空气里,燥热的火星子噼里啪啦,心也开始不受控制。
“你真是个变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