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洱也没真醉,开始打八卦拳:“赔款啊,你消息真灵通,我们还没定下来。”
“你会担心我要你赔钱?”
难这就是心里有一个人的感觉么,曾经,她可是连一张纸片都能轻飘飘地送出手当礼物的,现在反而觉得这些东西不上池骁了。
“是我该谢谢你。”
邓音辞勾了勾,她叫一位脸熟的女侍者过来。
邓音辞朝他怀里拱了他一下,亲到他的钉。
看样子,池骁因为她确实要赔不少钱。
“池太太,你们看起来是不太熟的样子。”
邓音辞知池骁有情感障碍,这么看来,她自己也有一点儿。
她心里有愧疚,寻思着送点什么给池骁赔罪。
“省得我哪天把你吃了你也不知。”
钟洱揶揄她,也不怪外面的八卦满天飞。
她不喜欢当场表现,她会在事后惴惴不安地到打听池骁究竟要赔怀晔多少钱。
池骁看出她的顾虑,还宽她:“赚了你,我又不在乎这点钱。”
钟洱应付完客人,一个人在小酌,邓音辞进去坐下,疑惑问:“外面的人这么紧张什么。”
邓音辞心里有数,她跟钟洱告辞,再去找隋七洲。
女侍者在二十楼工作过,弯下腰给她出主意。
“等等,池骁今晚在这?”
隋七洲在楼上的健房减肉,一看她来,赶紧停掉跑步机,嘴甜招呼她:“嫂子,你怎么来了?上次那十吨普洱我要谢谢你……”
这个问题,她打算先找钟洱求证。
Larceny内有一个奢侈品门理上门购物服务,她把人叫来看了几样陈列品,临时适合送出手的,都是情侣色系的杯子、围巾、领带这些小物什,她都觉得诚意不足。
邓音辞了太阳。
钟洱晚上基本都在Larceny应酬,她没提前打招呼到场,Larceny的员工如临大敌,听她说是来找钟洱,才战战兢兢地带她到包厢。
邓音辞也给自己倒了杯酒,后知后觉地确认。
“我看起来很像那种人吗?”
“你太神秘了,紧跟时事的人呢,都以为是压寨夫人来捉。”
超过了怀晔规定的容错期限。
“邓音辞,你擅长保全自己,这样也好。”
“我不是担心你,”邓音辞逞强,“我是担心你让我赔钱,我又赔不出来。”
“不懂的人呢,以为你和池太太是两个独立的个。所以你呢,再也得不到他的爱了。”
钟洱转着小酒杯,神情斯文。
“池太太,您如
邓音辞干脆地切换话题。
“你们这里,还有什么别的装饰礼物吗?”
邓音辞跟除了池骁以外的人说话都保持冷艳,她现在最不想听到的就是十吨普洱,赶紧把隋七洲忽悠一顿,想从他这里套出赔款究竟多少。
池城起码十多年没有池太太这个角色登场了,以前也没一对是真心相爱,这次邓音辞和池骁复婚,别说Larceny的员工弄不清楚情况,他显然也是。
池骁大约是看穿她将两个人的界限分得太清,奚落她总是抽离得太快,一场酣畅淋漓的爱都留不住她的心。
她一直都是自己过日子,还没适应结婚后她和池骁其实是共同了,下意识总想先保全自己,这么其实不负责任的,若是大难临各自飞,她更对不起池骁。
“不聊这个。池骁给怀晔的赔款是多少钱?”
隋七洲不小心说漏嘴:“我也不清楚啊,至少八位数……?”